节操收割机

间歇性人格分裂…但是有猫了

恋哭癖【大薛】

有点长,但的确是甜饼,ooc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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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张伟喜欢哭的感觉。

可能也是自己泪腺发达,小时候在外面狂的像个小霸王,回家被周裁缝一通骂得蹲在桌子底下,眼泪止不住呜呜地哭。流多了他开始享受眼泪划过皮肤的触感,痒丝丝地滴下,喉头发紧吸吸鼻子委屈地呜咽两声。

倒不是他多想哭,瞅瞅环境允许了眼泪就下来了。

大张伟有时也会看别人哭的样子,他一直觉得哭起来也好看的人才是真正的美人儿。所以他说了这么多年的喜欢身材好的内女的,还是不着急的谁也不动心。

后来,他自个儿也觉得不是什么好习惯,他开始仰着头把眼泪憋回去,人前人后插科打诨,八字眉一撇嘴炮无差别射击,又控制着力道不让人心口发疼,大家笑作一团,他也耸耸肩混在里面。

但是在环境允许的时候,他还是忍不住当着镜头滴两滴眼泪,环境ok灯光ok气氛ok,眼泪划过面颊让自己觉得好像回归了自我。

大蜜们有时候叫他小哭包,他抿口绿茶觉得妥当,打个哈欠就过去了,生理盐水悬在眼角要落不落。

再后来,他认识了薛之谦。在天天向上的时候,他瞟了身边经常笑倒在自己身上的一团,觉得这人的眼睛像月亮,里面还有星星。

不太适合哭,他想,又骂自己有病。

两个人开始被捆绑着出现,南薛北张叫起来也顺口的很。大张伟在家吃着小龙虾刷微博,手指没刹住就打了薛之谦三个字进去。

他闲得没事,嘬口小龙虾就一条条往下翻。他看薛之谦唱歌,看薛之谦吐槽,看薛之谦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样子。

然后他翻到了薛之谦被采访家庭的视频,他看薛之谦在视频里哭到颤抖,弯月一样的眼睛通红。

他喉咙发紧,舌头被小龙虾扎了一下。他手上套着手套拿起旁边的绿茶喝一口,虽然没人看见但依旧带点掩饰的意味。

那个人是薛之谦,你兄弟啊,兄弟,别想些有的没的。他自个儿在心里边儿念叨,结果突然看着手上发愣。

他啥时候开始喜欢吃小龙虾了。

大张伟开始有意无意地惹乎薛之谦,就像幼儿园的孩童会欺负自己偷偷看的女生一般。

他们一起参加节目,他挤兑薛之谦脑子能买两千万,薛之谦眨眨眼睛反应过来,笑倒在他身上大喊着神经病。

他们一起参加《上学了》,薛之谦打扫厕所他进去捣乱,薛之谦给他比划词他怼人,薛之谦表演节目他也得往前凑扔俩硬币。

但薛之谦永远都是笑的眼睛弯弯的,装着要打他的样子一会又过来喊他张伟哥。

他又开始迷恋逗薛之谦笑的感觉了。

真和回了高中似的,想谈个恋爱磨磨叽叽。

他趁节目组不拍他的时候站天台点了根烟,自个儿早想明白自己喜欢薛之谦了。

要不他想想薛之谦哭的样子心尖儿就揪着疼。

那个视频他用小号点赞收藏了,也没再敢点第二次,这么好看的眼睛用来哭,可惜了。

大张伟吸口烟,模糊不清地哼穷开心,心里边儿和灌了半碗醋似的酸。

兄弟啊,兄弟。他把烟蒂扔地上撵了两脚,又觉得不太文明捡起来下楼丢厕所里冲了。

绘画课上,他盯前面薛之谦的后背像是要在白衬衣上盯出一个洞来,音乐闹闹哄哄的进脑子排列组合成一幅画。

他在台上还是没忍住说了一番松鼠论,挑眉间没错过薛之谦低垂是红了的眼眶。

他心里边痒的慌,也泛了酸,想看又舍不得的情绪纠结了满身。

下了课他眼神追着薛之谦的影子,猜人去上了厕所,却在马上上课的时候都没看见人回来。大张伟坐不住了,跑出去拐进男厕所,里面只剩一两个学生,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上课了。

大张伟走到最里面一个紧闭着的隔间,敲敲门也没说话。薛之谦倒是挺乖的开了门,低头声音闷闷的叫他张伟哥。

他等薛之谦抬起头,意料之内红红的眼睛。薛之谦看见他,可能又想起来刚才的话,眼泪看着就要往下掉。

大张伟懂他,所以他才会用小松鼠的话来提醒他,安慰他。但当他看见薛之谦哭,他一向利索的嘴皮子也不管用了。

大张伟还是觉得这么好看的眼睛不适合哭,所以他向前了一步,将唇印上薛之谦的眼睛,顺便揉乱了他的头发。

“诶胡撸胡撸瓢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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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大老师觉得自己在厕所里表白的十分草率,于是在薛老师扒小龙虾的时候正经地撇着八字眉又表白了一次,以被薛之谦在脸上擦了手告终。当然,本报记者并没有错过薛老师红透的耳朵和眼里的星星。特此报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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